低头瞅了下木盒里的信笺。

那规规矩矩一板一眼的字体同时让福伯叹息了下:真是不省心的家伙。

对于字迹。

福伯并不陌生。

无机居众弟子当中。

怀仁的字算是一件奇葩。

都说字如其人。

然这句话是如何都无法套在他身上的。

既无生之飘逸俊秀。

又无武夫之狂妄霸气。

反而跟刚刚学写字的娃娃那般。

一笔一划。

四四方方。

如何都更改不了的。

为此。

其他师兄弟们沒少揶揄过他。

继而导致怀仁虽生儒雅装扮。

却鲜少在公众面前舞文弄墨。

甚至连一些最基本的写他都是拜托其他人出面。

以免遭人笑话。

久而久之。

大家皆已习惯。

这也是为何从张三李四那搜刮出的“行动信”

字迹不明的真正原因。

信中所述并非什么大阴谋大秘密。

仅仅是某个性格诡异的人想发泄情绪。

想出了自己给自己写信对话的这么一种特别的方式。

只是走着走着走岔路了。

心境变了不说。

就连灵魂都开始扭曲。

找不到原本真实的自己。

怀仁的转变很简单。

由无机老人的偏爱引起。

到内心的自我膨胀与需求的扩大。

一个个都是烟雾弹。

让他逐渐偏离。

“不是你的错。

不用太自责。”

福伯唯有如此安慰道。

怀仁走上歪路。

怪不得他人。

只得说他自己意志不坚定。

不得不说。

他隐藏得太深了。

单是怀仁平时的为人处世。

无不以为他是个拿得起放得下的君子。

不曾想。

他却是睚眦必报小人。

作为兄长。

却还在为一些微不足道的小事记恨。

为一切不如他意的东西而怨恨。

胸口那一道恶毒的口子被慢慢扩大。

小事变成了大事。

且记在了心里再也放不下。

这不。

证据都出來了。

福伯翻阅了几张。

便已无兴致继续下去:事情已经过去。

再悔过也是枉然。

只要怀仁能洗心革面。

恪守本分。

不要做得太出格。

之前的恩怨也就一笔勾销了。

赶路要紧。

见无机不忍释手。

向阳一个眼神下去。

方北便抱起了木盒:“无机师父。

车上慢慢。

早点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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