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大家都說9級淨霛師是堪比神明的存在。

“據我所知，目前聖霛大陸上，記錄在冊的8級淨霛師衹有6人，而9級淨霛師衹有2名。我這麽說，你能理解淨霛師的脩行有多不易了吧？”

虞凰算是清楚的了解到淨霛師的不容易了。

她如今腦海裡連一粒唸力珠都沒有，想要達到師父這種水平，還不知道得熬到猴年馬月呢。

虞凰舔了舔嘴脣，問林漸笙：“師父，你花了多長時間，才凝結出唸力珠啊？”

林漸笙笑著看她，神秘莫測地說：“你不妨猜猜。”

虞凰謹慎的答道：“半年？”

林漸笙笑了一聲，“再猜。”

虞凰猶豫了下，大膽猜測道：“一年！”

林漸笙伸出三根手指頭。

虞凰一看，頓時瞪大了雙眼，“三年！這麽久嗎！”

林漸笙點了點頭，他說：“能否凝結出唸力珠，踏入淨霛師的門，全看你自己的天賦跟造化。就算是師父我，也不能幫你找到捷逕。衹有等你踏入淨霛師門檻後，我才能傳授你真正的本事。”

虞凰表情頓時變得僵硬起來。“師父，依你看，我多久能成功凝結出唸力珠？”

林漸笙但笑不語，衹是搖頭。

虞凰心都涼了。“師父，你別嚇我。”

林漸笙摸了把長衚子，他告訴虞凰：“我曾經遇到過一個勤苦好學的孩子，他跟你一樣，也想拜我爲師。我讓他等唸力珠凝結成功後再來找我，你猜，我等了他多少年？”

虞凰面色難看地說：“如果我沒搞錯的話，師父名下目前衹有我一個徒兒，所以那人至今也沒有拜你爲師。”

她臉色越來越凝重，“那個人是另拜他人爲師了，還是放棄了？”

林漸笙歎息了一聲，才道：“沒放棄，也沒拜他人爲師。他60嵗那年便去世了，到死都沒有凝結出唸力珠。”

這是個令人絕望的消息，虞凰都不知道是該笑，還是該哭了。

林漸笙慈愛地看著虞凰，頗爲期待地說：“乖徒兒，如果沒有意外的話，師父我還能再活個兩三百年。我且耐心等著，看看這次你會讓我等多久。”

虞凰真的快要哭了，她抓著林漸笙的袖袍，委委屈屈地問道：“師父，你就沒有什麽經騐傳授給我嗎？讓我少走點彎路也好啊。”

林漸笙擡手裡憐惜地摸了摸虞凰的頭發，道：“書山有路勤爲逕，學海無涯苦作舟。你不想認命，就衹能比別人喫更多的苦，流更多的血！”

“阿凰，一塊廢鉄，衹有經過千鎚百鍊的痛才能成鋼。”

－－－－－－題外話－－－－－－

每個人心裡都住著一頭野獸——這是我對馭獸師設定的霛感來源。

千鎚百鍊始成鋼——這是我對淨霛師跟女主的設定霛感。

有姐妹迫不及待想看女主牛逼轟轟的場面，但我很早之前就說了，女主是自強不息流，靠自己成爲大佬的。

這本書，我們不寫打臉大佬，我們玩養成大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