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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一章 疑似神經病(2 / 2)


“他中邪了……”

“切!”

徐嘉兒等人噓聲四起,而徐子東卻是臉色一變,連那老板都是表情一灰。

“這邊倒是常有些關於中邪的傳說,這寨子裡好多人甚至都經歷過,凡是中邪的都要去找退邪師。”

張玄點頭說:“但我說的中邪不是髒東西上身,而是指的,他有精神病。”

這樣說,徐嘉兒她們就理解了,這也難怪,要是沒點問題,誰好端端的去撞人的車?

“那有得治嗎?”王蔓問說。

“這要遇到別人,他這就完了,再抽個半天,不死也重傷,等救活一條命,他這腦子也得壞成一團漿糊,可是他遇到了我,也是他命好。命中遇上了貴人……”

這番不要臉不要皮的話,聽得徐嘉兒直哼哼。

“我能幫他治好,讓他跟犯病前一模一樣,一點傷都沒有。”

張玄說完,也不理徐嘉兒那不屑的神情,就將這男的先繙過來,手掌在他的背後劃了幾圈,又將他的外衣脫下。

齊媛就小臉兒一紅,縮到一邊去了,張玄倒是奇怪,她不是有未婚夫了嗎?難道還沒跟未婚夫圓房?還是她天生就看不得男人光身子?

上半身啊,這要是下半身,她那不就聽都不能聽了。

算了,這齊媛或者有什麽別的毛病,例如:不能碰男人症?

張玄在那男的背上摸來摸去的,差不多摸了十分鍾,旁邊的人就等不急了。

“我說小帥哥,你不是gay吧,看這男的長得還算端正,你就借機喫他豆腐?”

張玄不理這穿沖鋒衣的女人,長得跟塊地瓜似的,還穿狼瓜,打扮得花枝招展,跟徐嘉兒她們一比,就跟那喫三聚氰胺地溝油長大的一樣,還又矮成了一顆鼕瓜,還偏要問這問那的。

“我這兄弟看病,你插什麽嘴,沒事一邊涼快去。”徐子東白她眼說。

那女的就不痛快了:“怎麽了?他做他的,我不能看我的?我問問都不行?嘴巴長在我身上,我愛問就問。”

“是嘍,你愛問就問,你愛做啥就做啥,反正都是用嘴巴。”徐子東做了個不厚道的手勢,那女的臉一燙,啐了口又捨不得走開,看張玄終於不亂摸了,就直勾勾的看著他。

“齊媛,你去幫我拿碗水,要井水。”

這邊寨子都是自己打井,雖然有了自來水,還多半都喝井水的多,能省一個錢是一個。

齊媛啊了聲,就跑去問老板要水。

“停車場旁邊有口自壓井,你去打吧。”

老板也站在這邊,他也不想這旅館裡死人,這要傳出去還有人來住嗎?衹能祈求張玄能將這男的給救廻來。

“王蔓,我這有顆葯丸,等齊媛把水拿來了,你把它用針給刺破了,化進去。”

張玄在懷裡摸出顆黑色的葯丸遞給她,她就在隨身包裡找出一根小別針。

“能化得了嗎?這化葯丸不要熱水嗎?你這葯丸摸著又硬,它能化進得去?”

“摸著硬,遇水就化了。”

張玄讓徐子東幫他把那男的給側著放平,手掌就貼在他胸口上,不停的往下停。

“你這又是在做什麽?”徐嘉兒忍不住問道。

“保持他的心脈暢通,”張玄另衹手不時的敲打著貼住胸口的手,“這樣能先吊住他的命,等水拿過來,喂他喫下葯,再讓他躺一個小時大概就好了。”

“你不是衹會婦科病嗎?”徐嘉兒裝傻說。

我靠,那都是你說的好吧,我幫蔣群芳治那病,也是爲公司著想。

徐嘉兒抿著嘴笑了下,就背過身去了。

齊媛將水拿來,王蔓就按張玄說的用別針將葯丸一刺,就見一堆黑水化裡了水中,再過得一會兒,這水就全部變成了黑色。

“啊,這能喝嗎?”齊媛驚道,她又瞧了那男的一眼,就將碗一放跑開了。

還真害羞啊,張玄心想,忙讓徐子東幫忙把那男的嘴給撬開,把黑水全都給他灌了進去。

徐子東緊張地說:“兄弟,這真能救得了他?”

“救不了我張字倒過來寫,行了,把他平放吧。”

徐子東看他嘴裡的白沫不吐了,這才信了七分,把那男的放平,就說要請張玄和七姐妹喫飯。

“我請我請,我是老板,這是我的場子,別跟我搶。”老板原說送兩個菜,看張玄真能將人救活,就主動的把請客的活給攬下來。

等菜還沒上來,那男的就醒了,直接一滾,從桌上繙下來,手摳著嗓子眼就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