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過了多久，封百果緩緩睜開眼眸，發現天已經亮了。

全身都火辣辣地痛，她一點力氣都使不上。

她似乎聽到自己的呼吸越來越弱，有誰能過來救救她？

“你怎麽了？”

知道她醒來，站在窗台的龍逸飛擧步走了過來。

她抱著君莫染親吻的那一刻，動作那麽嫻熟，就像習慣了那般。

龍逸飛本以爲她已經不知道第一次，衹是昨晚的緊致和牀單上的血跡，都似乎否定了自己的想法。

要是知道，也許，他應該對她溫柔一些。

可，事情一旦開始，他甚至控制不住自己的行爲。

看著封百果沒有焦距的目光，龍逸飛心頭一陣刺痛。

“你……還好吧？”

封百果看清眼前的人，不知道那裡的力氣，她立即抓起被子，畏縮到牀角。

“不……要，不要……再來。”

不出聲，她還不知道自己的聲音沙啞到這個程度。

喉嚨，撕裂般的痛。

還有……

封百果低頭看著自己肚子的地方，眼淚不自覺淌下。

從今天開始，她就真的不乾不淨了。

這一夜，她多麽希望能畱在結婚的那一天，可是，這將永遠都不可能。

看著她畏縮在那裡，龍逸飛歛了歛神，擧步過去倒來一盃溫水。

“喝了，我不碰你。”

封百果好不容易鼓起勇氣，伸出微顫的小手。

看著被自己掐得青一塊紫一塊的手臂，龍逸飛握著她的手，把水盃放在她脣邊。

他的觸碰，還是讓封百果很不自在。

衹是，她也不敢去拒絕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