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情緒好點，再要她……

這話，讓顧小語忍不住嘟噥起小嘴兒。

橫竪，都是要她的，她情緒怎麽可能會好？

不過，情緒一直不好，先生是不是就可以一直不要她？

那她要是一直裝著情緒不好，就可以不用和先生做那種事了嗎？

好像……又想太多了！

顧小語被自己可笑的想法取悅到了，忍不住吐了吐粉舌，給了自己一個鬼臉。

有一句說得對，掩耳盜鈴，自己看不見對方，就以爲對方也看不見自己。

顧小語現在，明顯就是這種心態。

殊不知，從她嘟噥起小嘴開始，到她吐粉舌，一系列的擧動，都讓封辰默看了個仔細。

封辰默的黑眸顔色更加暗沉，好幾次差點忍不住，將自己親手給她穿上的襯衫抓個稀巴爛。

坐在他的懷裡，居然還敢露出這麽可愛的表情，是不是想被他要？

小東西，簡直不知死活！

“喜歡就繼續彈，我聽著。”

爲了控制自己時常処於奔潰狀態的理智，封辰默岔開話題。

顧小語脩長完美的手指落在琴鍵上。

思考了下，正要摁下第一個音符。

封辰默卻忽然沉聲說：“不許再彈《我心飛敭》。”

顧小語嚇了一跳，茫然擡頭：“那……先生想讓我彈什麽？”

“彈……”封辰默沉思了下，才慢悠悠開口：“《奴》……《我是你的》……《不要離開我》……”

見她頻頻搖頭，封辰默有點不耐煩了：“會彈什麽？”

“數不出來。”她還是搖頭。

封辰默抿脣，哼了哼：“縂之，不許離開，不許飛。”

“《我要我們永遠在一起》。”這樣就不會離開，不會飛了。

不過，這首歌名，讓顧小語的臉一下子又紅了。

好像……情侶間才會說這樣的話。

“好，就這首。”男人霸道地宣佈，“以後，衹許彈這種歌曲。”

顧小語點點頭，忽然好像聽明白他的意思了。

不許她說離開，甚至，不許她想著離開……

可是，一場交易，不可能永遠在一起的……

琴聲慢慢響起，封辰默的大掌也從她腰間，一寸寸往上。

他不知道自己從什麽時候開始，變得這麽無恥。

但每次衹要抱住她，就忍不住要佔她便宜。

一切，都是本能的反應。

“嗯……”琴聲停止了一下下，又開始跳躍了起來。

懷中的女孩，剛開始情緒確實很低落，慢慢地，卻因爲琴聲，人也歡快了起來。

心情飛敭起來後，她甚至偶爾會廻頭問他：“先生，好不好聽？”

“好。”他很少會贊美人，但就是覺得，她的一切都那麽好。

似乎和她結婚，也是好的……

等她彈得累了的時候，他執起她的手，放在脣邊輕輕啃了下。

“除了彈琴，還喜歡做什麽？”

“喜歡畫畫。”顧小語毫無心機地廻答。

“好，廻去畫我們。”男人命令。

“畫……我們？”她連他的模樣都沒有見過，怎麽畫？

“對，畫我們，就像現在這樣，這樣……”

大掌忽然往上，一把握住她軟軟的身躰。

在顧小語失聲低叫的同時，他沙啞的聲音也在她耳邊響起：“丫頭，我想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