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電話。

陳水際想到年初那一次買巨源的股票，小夕確實在買進和賣出的時候，都給她們打過電話通知的事情，點了點頭後，朝著收銀台走了過去。

孫莉跟在後面：“水際，剛才你跟小夕剛才在打什麽啞謎？”

“啞謎？”

“……啞謎就是……就是你們之前說的那個什麽堂姐，是什麽情況？”

“堂姐？”

陳水際說話間，也到了收銀台邊。

她拉了椅子坐下後，就伸手在孫莉的額頭上面按了一下：“你說，你這個家夥怎麽就這麽喜歡八卦呢？什麽都喜歡問。”

“天生的啊，我也沒有辦法。”孫莉說著，又推了推她，“你快說。”

陳水際歎了一口氣：“其實也沒有什麽好說的，不過是我堂姐一心想擺脫家裡面的束縛，想過人上人的日子，然後跟一個看起來有錢的男人好上。結果好日子沒有過上不說，結果還流産了一個已經四個月的男孩子。”

“天呐，流産......怎麽會這樣？”

“爲什麽不能這樣。”陳水際眼裡全是不以爲然，“我堂姐跟那個男人在一起同居的時候，兩人一沒有媒妁之言，二沒有結婚，更甚至訂婚都沒有。這種關系拋棄起來的成本太低了。”

孫莉沒有說話。

好一會兒，她才輕聲問道：“你是不是因爲這個事情，所以才會對我喜歡鄭澤華竝倒追他的事情，反對那麽強烈。”

從大伯家的堂姐，突然跳到了鄭澤華。

陳水際有一瞬間的迷茫。

好在她反應快，十幾秒後就恢複了過來，隨後就笑了起來：“你怎麽會這樣子想？”

把大堂姐的事情套到她跟鄭澤華的身上。

也不知道孫莉這家夥的腦洞，平時都是怎麽開的。

這可是兩種完全不同性質的兩件事情啊！

孫莉反應她：“我爲什麽不能這樣子想。”

說到這裡，孫莉頓了一下，然後接著道：“那時候你說的時候，我雖然腦子裡面有些亂。但事後卻縂是會想，你一個連戀愛都沒有談過的人，竟然會說出這種歷經滄桑的話。”

“這是兩碼事。”

“兩碼事？”

“我大伯家的堂姐，那是因爲在沒有結婚前就有了婚前性行爲，所以才出現了這種懷孕四月然後被人拋棄的事情。而你跟鄭澤華之間，不過是個一廂情願的婦人暗戀別人，然後鼓起勇氣去表白，結果又失敗的故事。”

孫莉：......

好紥心！

雖然這是事實，但陳水際這樣子直白地說出來，難道就不擔心她會承受不住嗎？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然後一臉無語地道：“你非得說得這麽明白嗎？”

“沒辦法，我要是不說明白，我擔心你會聽不懂。”

孫莉：......

她是傻了嗎？

不然——

又怎麽會明知道水際的嘴毒，還要問她的看法。

拿起旁邊看著的一邊小說，孫莉看了起來。

她算是看明白了，跟陳水際這家夥就不能說這方面的問題。

因爲——

這家夥在感情方面，可是一個比她還要遲鈍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