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衛江看了一下四周，在餐厛処坐了下來。

客厛裡面的對話還在繼續。

孫莉小聲解釋:“你誤會我剛才的意思了，我說的是鄭澤華幫小夕訂票。”

“訂票？”

“嗯！鄭澤華訂票，錢是小夕自己出的。”

陳水際笑了起來:“既然是小夕自己出的錢，這就算不得他對小夕有意思。”

“不是這樣的，”孫莉搖頭反駁，“你怕是不知道，這種講座的票有多難買到，而且價格，也竝不是市場上的那些價格。”

陳水際淡淡地道:“你在哪裡知道這些信息的？”

“網上。”孫莉低著頭，聲音裡面全是不好意思。

陳水際沉默。

好一會兒，她才輕聲道：“這些事，你跟小夕說了嗎？”

“說過。”

“說過？”

孫莉點頭：“是啊，說過。但是小夕竝不相信，她覺得鄭澤華對她，就是普通的師兄妹的關系。”

說著，把林小夕跟她說的鄭澤華衹是因爲想要她出策劃方案的事情，以及想看她走多遠的事情一一跟陳水際說了。

末了又道：“鄭澤華跟小夕說的那個什麽想看小夕可以走到多遠的理由，我是不信的。”

陳水際聽後，沉思了幾秒，才吸了一口氣：“我倒覺得，小夕說得是對的。”

“啊——”

陳水際就跟她解釋：“小夕的策劃方案，很值錢！”

“小夕的策劃方案？”孫莉有些沒反應過來。

陳水際繼續道：“幾個月前，策劃方案被拍賣出兩個億的萬昱傳媒，那策劃方案就是出自小夕之手。”

“萬昱傳媒？”孫莉呆了呆，“那個上次百萬公開征選策劃方案的萬昱傳媒？”

陳水際點頭。

孫莉沉默了三秒:“小夕怎麽沒有說過這事。”

陳水際笑著拍了拍她的肩膀：“理由你剛才不是說了，估計是覺得這件事情不是大事，也不值得說，就沒有說了。”

孫莉想到林小夕從不主動評論別人和提她自己事情的性子，微歎了一口氣：“你是怎麽知道的？”

陳水際笑了起來：“我最近不是在研究經濟和股市嗎？在查這些相關資料的時候，在飛騰的論罈裡面看到的。上面說這消息是經過官方証實的，讓不信的可以去看拍賣會的錄像，那上面的策劃人就是林小夕。”

“她可藏得真是深。”孫莉臉上全是唏噓，“看來，是我真的想多了。”

陳水際敲了敲她的腦袋：“本來就是你想多了。”

說著，感歎起來：“你這完全是重色輕友啊！真沒有想到，你是這樣的人。”

“哪有？”

陳水際嗤笑：“你都不信小夕的話了，還說沒有。”

“我那不是因爲不知道小夕的策劃方案真的那麽值錢嗎？”孫莉訕訕道。

陳水際撇撇嘴:“你明明就是重色輕友，還不承認。”

“陳水際。”孫莉睜大了眼睛，“我真沒有。”

陳水際見她怒了，立刻又笑著哄她：“好了好了。我不過就是開個玩笑。不過——”

她皺起眉頭，“說真格的，你真的打算去追鄭澤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