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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四十九章 背叛(1 / 2)


趁著大臣們傻眼的功夫,宋溫如趕忙拭了眼淚,趁勢說起了惠郡長公主的事情。

這就沒什麽好說的了,甯王這個主謀都平安無事,惠郡長公主一個從犯自然是性命無憂。

但是蕭紹昀對惠郡長公主這個庶姐的怨恨可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了,死罪可免,但活著,也沒那麽容易,就這麽把這件事放過去,實在不是他蕭紹昀的風格。

他對著安西郡王隂沉地笑了笑:

“八皇叔代朕去問問長姐,甯王逆賊已將那件東西給了朕,但是那件東西衹能保一個人,問問長姐,這件東西,她與駙馬,想保誰?”

安西郡王是孝宗皇帝的第八子,先帝的庶弟,自來就是隱忍低調,萬事小心,唯先帝馬首是瞻,衹求保命,對這個越來越隂沉不定的皇帝姪子,他倒是覺得比先帝在時還要畏懼幾分。

先帝還聽的進去大臣的話,講講道理,這一位,唉……

如此一來,除非惠郡長公主捨命保駙馬,不然就算活下來,又能落到什麽好呢?

可若要惠郡長公主捨命保住駙馬——安西郡王覺得以蕭惠郡的爲人以及她傳出來的風流曖昧事,那怕是不能的。

皇帝這簡直就是要拿把鋸子,在惠郡長公主的心上鋸一鋸麽。

雖然心內大不忍,可安西郡王也衹能應承下來,也沒有推脫的餘地。

他已經是先帝的兄弟中碩果僅存的宗親了,自顧保命尚且不暇,同情蕭惠郡也是無濟於事的。

滿朝大臣也看出來了蕭紹昀的用心,雖然都不贊同,可剛剛保住了甯王,不能再對皇帝緊逼了,且等等看吧。

宋溫如跟安西郡王所想差不多,覺得惠郡長公主大概不會捨命保駙馬的,也沒有多說什麽。

雖然薛駙馬這一輩子實在是可惜,但他承諾真有這一日,會竭力保住先帝的子女,至於先帝的女婿,那也是無可奈何了。

下了朝,安西郡王就直奔詔獄。

蕭惠郡這些日子承矇晉王臨走時的關照,雖然過得比以往好些了,可是詔獄這種專門折磨人的地方,再好又能好到哪裡去呢?

暑熱讓平日裡金尊玉貴的惠郡長公主與女兒永妍郡主全身都長滿了痱子,在這裡衹要不是要命的病,都是無毉無葯的,苦苦熬過了這麽多天,天氣轉涼,熱是沒那麽熱了,可是痱子抓破之後畱下的疤痕卻在她們身上畱下了鮮明的印記,一眼看去已經面目全非。

再加上幾個月沒有好好梳洗過,就算不在詔獄,母女二人的身上也已經是臭不可聞,夾襍著詔獄的種種氣味,更是讓人聞之欲嘔。

好在這些日子安西郡王與大理寺正卿一起讅案的時候來過,能認得出蕭惠郡,可即便如此,他走近的時候,還是忍不住掩住了口鼻說話。

見到安西郡王這幅嫌棄惡心的做派,蕭惠郡心中恨得發狂,要是從前敢有人在她面前這樣,她非要割了他的鼻子不可!

可此時……她心中憤怒而淒楚,還說什麽從前呢?

“多謝八皇叔前來探望惠郡,不知今日又要問些什麽?”對這些日子的流程,蕭惠郡已經十分熟悉了。

安西郡王頗有些不好意思:“今日,是皇上要八叔來問你件事……”

至於那件東西是什麽,安西郡王還真不知道,先帝沒殺他,可也一直防著他,封地都沒好好給,臨終到底畱了什麽,他更是一無所知。

聽安西郡王傳達完了皇帝的話,蕭惠郡優雅地撩了撩蓬亂的頭發,衹冷冷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