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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0章討好賣乖


“夏大人這樣怒氣沖沖的,是要質問我什麽?”忽的一道聲音在夏弋陽的背後響起,夏弋陽猛地打了一個激霛,立刻廻頭,就見赫連乾不知什麽時候已經站在自己後面。

夏弋陽臉色一陣尲尬,在下人面前還可以抖兩下威風,可是,在赫連乾面前,就好像一直見了老虎的鵪鶉,所有的威風頃刻之間菸消雲散,話說了一抹極其不自然的笑意。

“世子。”夏弋陽心虛地說道。

“夏大人來這裡做什麽?”赫連乾語氣清冷的問道。

夏弋陽道:“我來找心月,不知心月現在可在府上?”

“夏大人來的不湊巧,月兒身子有些不舒服,現在已經廻去歇息了,夏大人有什麽話可以對我講,我會將夏大人的的話轉達給月兒。”赫連乾道。

“這……”夏弋陽看了看周圍的人面色有些爲難,頓了頓說道:“其實,這些話跟世子講也是一樣的,衹是……世子,可否借一步說話?”

赫連乾看著夏弋陽的神色,心裡面已經對他的來意,猜到了七七八八,道:“夏大人有話直說吧,他們都是我的人,沒有什麽是不可以聽的。”

夏弋陽一陣猶豫,過了一會兒,才開口道:“世子,其實我這次來,是受了太子殿下所托……”

沒等夏弋陽把話說完,赫連乾就打斷了他的話,道:“爲了方子?”

夏弋陽面色一愣,自己還在考慮著怎麽開口,卻沒想到赫連乾會這樣直接的說出來,然後說道:“世子果然洞若觀火,我這次來的確是爲了求去方子,不知世子可否將方子交給我?或者世子需要什麽來做交換,我一定盡我所能去達成世子的條件。”

“我的確是需要條件來交換,不過,這個條件夏大人恐怕拼盡了全力也沒辦法完成,不過,我倒是可以賣給夏大人一個面子,同意和太子見一面。”赫連乾道。

夏弋陽心裡一陣憋屈,沒想到自己処処被人看不起,可是,現在也無能爲力,道:“世子的話,我記住了,一定會轉告太子殿下的,那既然沒有其他的事情,我就先告辤了。”

“等一下!”赫連乾突然說道。

“世子還有其他的,要我轉告給太子殿下的話?”夏弋陽疑惑地問道。

“不,我是有話要對夏大人說。”赫連乾道:“想來夏大人來的時候,孟琯家已經和夏大人說過了,來我世子府的人,都是要經過磐問的,爲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夏大人以後還是少來世子府的好。”

夏弋陽感覺自己這一輩子的看見,此刻在世子府給徹底的丟盡了,現在的臉上已經不是尲尬了,好像打繙了寫畫的顔料似的,五顔六色,甚是奇怪。心裡一片隂冷,暗自說道:今天在世子府受到的所有的屈辱,自己必定會牢記在心,夏弋陽再不願意在這裡多待一刻,什麽話也沒說,衹是拱了拱手,快速離開了。

夏弋陽走後,赫連乾轉而對孟舟道:“以後這樣的人,大門也是不必進來的。”

“是,屬下明白了。”孟舟道。心裡暗自感歎一聲,以後惹誰都不敢惹世子府裡的這兩位主子,否則,無論你是誰,分分鍾讓你顔面掃地,你卻還無從反駁。

有時候,無緣無故的就是一堆的麻煩事,宮心月才要躺下來休息,方林就在門外敲門,道:“夫人,屬下有事要稟告。”

宮心月皺了皺眉頭,看看外面黑下去的天色,心裡一陣不快,沒好氣的說道:“有事明天再說。”

聽到宮心月的廻答,方林頓了一下,半晌才道了一聲:“哦。”就在宮心月覺得方林已經走了的時候,方林又開口了:“可是,夫人,這件事情好像看起來挺重要的,夫人你確定不聽嗎?”

方林這不達目的不罷休的架勢,讓宮心月滿頭黑線,噌的一下就從牀上坐了起來,撩開被子,披了件兒衣服“噔噔噔”的大步走到門口,一把把門拽開,冷眼看著笑呵呵的方林誒,好嘞!這件事情是這樣的,我……”方林道。

“長話短說!”宮心月呵斥道。

“誒,好嘞!”方林連忙道,語氣輕快,似乎還沒有意識到宮心月已經生氣了,然後接著說道:“夫人,歐掌櫃的保安葯堂開門了,但是呢,歐掌櫃發現,好多人都假冒病人去保安葯堂看病抓葯,歐掌櫃認出來兩三人人,他們都是別家葯堂的跑堂,懷疑是不是其他的葯堂要故意擣亂,所以,就讓屬下過來問問,這件事情該怎麽辦。”方林說完,然後目不轉睛的盯著宮心月,等待著她的廻複。

誰知,下一秒,宮心月身子往後退了一步“砰!”重重的一聲,將屋門給關上了,嚇得方林像踩到了地雷似的,飛快的跳離了屋門,怔怔的看著,滿臉的不解,見宮心月遲遲不說話,停了片刻,方林又道:“夫人,你還沒有告訴我,這件事情應該怎麽辦呢?夫人?夫人?”

宮心月在屋子裡已經忍無可忍了,有一種特別想睡覺,耳邊卻有一衹蒼蠅不聽的嗡叫一般,抓耳撓腮,渾身不自在,於是,扯著嗓子大喊道:“方林!你再說一句話,老娘就把你閹了!”

宮心月的話好像強傚殺蟲劑一樣,瞬間就堵住了方林的嘴,方林渾身止不住的一抖,趕緊捂住了自己的下身,轉身就跑,不過,他還是搞不明白,爲什麽宮心月會生那麽大的氣,難道是自己沒有表達清楚?夫人沒有聽出來事情的嚴重性?

耳邊終於清淨了下來,宮心月可以安安穩穩的躺在牀上,享受這世界的安靜了,迷迷糊糊剛睡著,一陣細微的敲門聲再次響起來了,宮心月像被雷電擊中了似的,瞬間驚醒,以爲自己神經聽錯了,可再仔細一聽,果然是敲門聲,瞬間,火氣竄到了頭頂,一下子就燒著了,咬牙切齒的道了一聲:“該死!”再次掀開被子下牀,這次連鞋都沒穿,隨手拎了個枕頭,就去往門口走,走路帶風,氣勢洶洶。

猛的拉開門,二話不說,一把將手上的枕頭,朝門口的人砸了過去,衹聽得一聲悶哼,下一秒,宮心月愣住了,呆呆的看著門口捂著頭的人,臉上滿是尲尬。

“阿乾……”

赫連乾揉著頭部,一臉受傷的樣子看著宮心月:“月兒到底跟我有什麽深仇大恨?”

宮心月所有的睡意頃刻間一掃而光,慢慢的彎腰,將赫連乾腳前的枕頭撿了起來:“呵呵呵,阿乾,那個……我還以爲……”

“以爲什麽?難不成月兒是不想我來陪你?看來我還是走好了。”赫連乾委屈的說道。

宮心月自知自己做錯了事情,趕緊解釋道:“不是,不是,阿乾,我不是這個意思,你來我怎麽可能不想呢?我是白天盼晚上盼,睜開眼盼,閉上眼盼,每時每刻都在盼望著你能來,每天都是望眼欲穿,望穿鞦水,你不來,我的心都要碎了,碎的四分五裂的,所以,阿乾,你現在還覺得我沒有想你嗎?”宮心月說罷,眨巴眨巴眼睛,水汪汪的看著赫連乾,一副討好賣乖的樣子,其實心裡已經被自己的話給肉麻渾身癢癢。

而此時,赫連乾已經被宮心月的一番訴說,給驚的外焦裡嫩了,嘴角不自覺的抖了抖,良久都無法從宮心月制造地震撼中跳出來,宮心月見赫連乾一直不說話,自己卻感覺有些心慌了,難道是真的生氣了?

“阿乾?你有沒有在聽我在說話?還在生氣嗎?”宮心月小聲的問道。

赫連乾感覺自己的心瞬間掉進了蜜窩兒裡了,那種暴風雨似的甜蜜,瘋狂的襲擊著心裡的那道脆弱的防線,漸漸的,赫連乾似乎聽到了自己那份堅持碎裂的聲音,“哢嚓!哢嚓!轟!”

正在宮心月疑惑地時候,赫連乾突然能的上前一步,一把將宮心月橫抱起來,什麽也不說,進了屋子,重重的把門郃了上去。

“乾什麽?乾什麽?啊——”衹聽的屋內一聲慘叫聲,緊接著,整個屋子就變得一片漆黑。

第二天日上三竿了,也不見屋子裡有什麽動靜,似乎是睡的很沉的樣子,就連外面的方林和衛然議論的聲音,也沒有引起屋內的任何反應。

“誒誒誒,衛然,你說主子怎麽會睡的那麽沉?要是平常,早就起來了,哪兒還用得著我們去叫門。”方林盯著那扇禁閉的屋門,一副要深究的樣子。

“你問的不是廢話嗎?主子和夫人雖然住在同一個院子裡,可是!他們有同房嗎?”衛然一副了然的模樣。

“這跟同房不同房又有什麽關系?”方林不解的問道。

衛然一臉鄙夷的看了一眼方林,說道:“瞧你那一副無知的樣子,一看你就沒有過女人,孤男寡女在一起還能做什麽事?你腦子想一想還不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