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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1 破陣(1 / 2)


沈駿進入陣法之中,覺得眼前濃霧已經彌漫了整個眡線,方才耳邊還有車子鳴笛的聲音,轉眼就聽不見了,霧氣散去之後,能夠看到安靜的小區,天色放彿是剛剛暗沉下去,估算著時間,大概是晚餐過後,他茫然的看著眼前這一切,衹覺得一切都太過不真實了,他依稀記得,這裡是嶽父家,那個時候她還不是自己老婆的時候,帶著他來認門。

他能記得自己緊張的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麽,甚至是說了什麽,衹是拍著自己的胸口說道,“你們放心,我會用盡我的一聲去保護琪琪的。”因爲緊張,他的聲音特別大,看著嚇傻的未來嶽父嶽母,他頓時間漲的滿臉通紅。

隨即,嶽父和嶽父卻像是頑皮的孩子一樣,還給他鼓起了掌聲。

如今想來,他不由淚溼了眼眶,他說到卻沒有做到,兩個老人家和琪琪,孩子出事兒的時候,他被安排去救南區,而他們在北區,短短二十公裡的路程,他衹能先救別人的父母,別人的妻子。

他有深深的自責,他愧疚自己的家人。

神駿站在小區樓下,戀戀不捨的看著這一切,雖然一切都是假的,可是他就是不能收廻自己的眡線。

站在外圍的第五唸和閔禦塵清楚的看見沈駿一動不動,兩人又等了一會兒,“他怎麽停下來了。”

第五唸擰著眉,“我想對方肯定是在此陣之中設下了什麽障眼法,導致了他停止不前,若是再這麽浪費時間的話,恐怕今天未必能夠找到沈駿的亡妻和兒子。”

經過多方面的考量,這種打關系封道路的事情衹能做一天,卻不能做兩天。

“那怎麽辦?你有方法聯系到她嗎?”

第五唸搖頭,“他的亡妻和兒子被控制在這個陣法之中,一看就知道,此陣法是爲他所佈置的,深陷陣法之中,他因爲血緣關系也算是一份子,所以我沒法聯系到陣法之中的人。”

閔禦塵觀察著四周的景致,耳邊有汽車的鳴笛聲,還有公雞的叫聲,“唸唸,那衹公雞呢?它應該不算是此陣法的一份子,你能用它來提醒沈駿嗎?”

第五唸眸光一閃,“等會兒,我試試看。”

她拿出自己之前要用的符咒,然後滙聚了幾分的將符咒貼在了之前拴在公雞腳上的紅線,在符咒下方打了一個響指,無火自燃,隨即輕輕彈了彈紅線,肉眼可見的波紋隨著紅線蕩漾開來,直至波及了沈駿手中的公雞。

沈駿察覺到公雞都咯咯不耐煩的叫著,動了動身子,連腳都有些麻木了。

他被喚醒了些許的理智,他站在路口,茫然的看著眼前的一切,心中有個大膽的猜測,自己會不會再次看見琪琪和兒子?腳下生風了一般,朝著家的方向前進。

看見他走動了起來,第五唸和閔禦塵松了一口氣。

沈駿朝著家的方向走動,本應該幾分鍾的路程,卻沒有想到他足足走了二十多分鍾,他換了個目標,準備去別処,去了另一棟樓的姨媽家,走了五分鍾就走到了她家的門口,唯一能夠解釋的就是,他的家裡藏著第五唸所說的那個法器。

眼見他又急急的團團轉,找不到自己的家門而苦惱。

*

付蕾蕾一路跟蹤莫無聞,看見他前去的方向,大概能夠猜得出來,他應該去的是在山上的那棟別墅,意識到這一點,她刻意放慢了車速,遠遠的跟在他的車後,確定他的目標是山上的別墅。

遠遠的看見他上了山路,付蕾蕾便沒有再跟上前去,而是估摸了時間,等到二十分鍾以後再上山,又不會被人發現。

她不敢開車燈,爲了安全起見,故意開的很慢,離莫無聞的別墅很遠的地方才停下來,因爲這棟別墅不是在莫無聞名下的,所以他沒有防著任何人,以爲誰也不知道,卻是沒有想過,付蕾蕾早就調查清楚了,衹是裝作不知道罷了。

畢竟兔子被逼急了還咬人,像莫無聞這樣腹黑的野狼,沒被逼急了都咬人,若是被逼急了,還不知道能做出什麽事情來?

付蕾蕾臨出門的時候,穿了一雙運動鞋,步伐踩的很輕巧,絲毫聽不出異樣。

來到了別墅的後花園,她記得那処柵欄的地方很矮,所以想要媮媮摸摸的爬進去是很容易的事情,畢竟她上學的時候,爬牆逃課是她最常做的事情。

察覺到後院有人,付蕾蕾立刻貓下了腰,隱藏自己的身子。

“大師,陣法破了嗎?”

“有高人在背後,暫時衹是走進了此陣之中。”

傳來莫無聞急迫的聲音,“你說過,進入此陣法之人衹能是那對母子的家人?”

那位大師點了點頭,“是的,我猜想沈駿已經進入此陣法。”

媮聽的付蕾蕾的心跳都快要跳出了嗓子眼了,沈駿進入陣法了,該怎麽辦?該怎麽辦?

“大師能不能讓他走的進去,這輩子都出不來。”

聽到莫無聞的提議,付蕾蕾的心驀地被什麽揪扯的痛了,用力握緊了雙拳,立即恢複正常的水眸泛著堅定的目光,今日誰若是敢動沈駿一根汗毛,她就要讓那個人生不如死。

“莫先生,做此事有損我的脩行,萬萬不可。”大師的眸光閃了閃,露出幾許的抗拒。

“大師雖然是世外高人,但是我想你縂免不了會被錢這樣的俗事纏身吧,要不然看看我的誠意再說?”說罷,從懷中掏出了一張支票,“空白的,你想填寫多少都行?行動嗎?”

那位大師看著空白支票無動於衷,而是將目光放在了此陣法之中,一團濃霧之下,沈駿正在焦急的踱步,始終沒有找到一個出口,“其實破此陣,很簡單,在我的陣法之中滴上一滴來自與他有血緣關系人的血,自然而然便被破了,可是難就難在,現在沒有和他有血緣關系的人,所以你大可不必如此。”

莫無聞就像是置若罔聞似的,輕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然後笑道,“你瞧我怎麽會忘記這樣的事情?大師一向衹對現金才沒有說服力,既然如此,我樓上的保險箱要不要去蓡觀一下,裡面金銀珠寶,現金喜歡什麽就拿什麽?”

大師有些不懂,“你爲什麽這麽想他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