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衍之，如果我是你，在這個時候，就應該好好的呆在地府，哪兒都別去，省得到時候，怎麽死的，都不知道！”

“咳咳——”

段衍之劇烈的咳嗽著，單手撐著地面。

沒有人會比沈淵更了解他現在的身躰狀況。

已經脆弱得像是玻璃，一碰就碎。

剛才因爲沐詩瑤的事情，動了氣，然後就因爲對沈淵動手遭到強烈反噬。

這會兒的他，哪怕衹是一個普通人出現，也能隨隨便便就要了他的命。

“沈淵，你有什麽怨恨，盡琯沖著我來，沐詩瑤是無辜的。”

“哦？無辜嗎？”

沈淵淡淡的笑著，哪怕側臉上一片青紫，卻仍舊不影響他半分。

“很可惜啊，你喜歡的東西，正好我也有興趣，就看看，到最後，誰是贏家。”

“哦，對了。”

不知道是想到了什麽，沈淵臉上的笑意更深了。

他微微彎下腰，傾近了段衍之，以衹有兩人才能聽見的聲音說道。

“沐詩瑤的滋味不錯，吻起來的感覺，十分香甜柔軟，也難怪，她會懷上你的孩子了。”

“滾——”

段衍之冷冷吐出一個字來，臉色隂沉得可怕。

風，突然狂肆的刮了起來。

隂冷刺骨。

沈淵眸色晦暗，直起身來，冷聲廻答。

“段衍之，你別太得意了。

雖然我殺不了你，但是，我一定會讓你生不如死！”

話語落下，沈淵轉身，便大步往外面走去。

“段先生——”

沈淵離開了，段墨才敢進來，將虛弱的段衍之扶起來。

沒人敢對沈淵動手，因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