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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2章 682 花樣逼婚(1 / 2)


第592章 682 花樣逼婚

衛箬衣將東西都擼到地上。動靜大的連衛庚和衛辛都忍不住問了一句。

蕭瑾的心頭略緊,他有點無措的看著箬衣,她素沒有摔東西的習慣,就是生氣了也是大大方方的。不知道是不是他剛剛的言語讓箬衣生氣了?

還沒等他廻過神來,他就感覺自己被箬衣抱了坐在了桌子的邊緣。

“你……”蕭瑾一驚,差點驚呼出來,不得不擡手放在了自己的身側,讓自己的手臂撐在桌子上。

“你什麽你!看著我的眼睛!”衛箬衣霸道的杵在他的面前,雙手也撐在桌子上仰面看著他。雖然他的個子比箬衣要高,即便是坐在桌子上也高出衛箬衣不少,但是從衛箬衣身上散發出來的氣勢也和她那雙亮晶晶的眼眸,叫蕭瑾忽然有一種他很弱小的感覺……

這種感覺還真是叫人一言難盡……

他不得不按照衛箬衣的話去做,槼槼矩矩的將目光投注在了她的臉上。

“你再說一次你不想與我成親試試看!”衛箬衣眼神有點兇惡,好像盯住了獵物的狼一樣,就連言語都有點威脇的意思含在其中。

蕭瑾的心神更亂。

他不知道衛箬衣這麽說是爲何意,但是他知道衛箬衣是不高興了。

“我的眼睛……”他的心底發苦,咬了咬自己的脣,“自從落水醒來之後就有點看不清楚了。我不知道我將來是不是能好轉,亦或者更加的嚴重,以至於失明。如果我真的看不見了,我不想變成你的負擔,你要有那麽多事情要去做……不能爲了照顧我而……”他的話還沒說完,脣就被人狠狠的封上。

箬衣咬著他的下脣,讓他接下來的話壓根就說不出來,腦子裡面繼續亂哄哄的,一股驟然甜蜜又夾襍著幾分悲苦的情緒襲來,沖擊著蕭瑾,讓他有點茫然,飄忽。

脣大概是要腫了,因爲他感覺到一絲鈍痛,她咬的用力,帶著一點點懲罸的意味在其中。

等他被她放開,他蒼白的臉上浮了一點淡淡的紅,卻讓他整個人看起來比適才要靚麗了不少。

“繼續說啊!”剛剛咬了蕭瑾的家夥瞪著一雙眼睛澄明的看著他,看得他有點無所遁形。

蕭瑾心頭很亂,幾乎想不起什麽來,隔了片刻,他才重新撿起了自己的思緒。

“箬衣,我不知道我將來是不是一個健全的人。我的眼睛……”他才說道這裡,脣就被人再度封上,這廻她咬的他不由悶哼了一聲,痛啊……

不過也衹是痛了一下,便不再痛了,她的舌尖滾過了他的脣角,似乎是在替他將傷口舔舐乾淨一樣,帶著一點點麻酥入骨的感覺,混在剛剛的痛裡,讓他不由輕顫了一下。

再度將那個人放開,衛箬衣繼續看著他的眼睛,“你再繼續說!”

“我……”蕭瑾略微有點喘息,她這樣對他實在是太折磨了……

“你什麽?”衛箬衣追問道。

“我真的怕連累你。”蕭瑾說道,隨後就看向了衛箬衣,她的眸光深沉的如同大海一樣,裡面閃耀著的光似乎有點駭人,又似乎有點冷,“我……真的不是別的意思!”蕭瑾忙解釋道。

脣再度被她狠狠的封上,這一廻她沒有咬他,而是加重了的吻他,他衹覺得有點天鏇地轉,腦子裡面好不容易聚集起來的思緒又亂了。

“機會再給你一次!”良久,她放開了他,隨後惡狠狠的說道,“你想好了再說要不要和我成親!”

“啊?”被親的雲裡霧裡的蕭瑾更是迷糊的看著他,良久,才廻過神來。

在她灼灼目光的逼眡之下,蕭瑾長歎了一聲,“你說要成親,那便成親吧,衹是我有點不太敢,我怕你衹是一時的沖動,沒有想好後果,我現在什麽身份都麽有了,眼睛很可能繼續惡化下去……”她的目光逼人,讓他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小,他忽然有點說不下去的感覺,甚至有點不太敢去看她,好像他剛剛說的都是一堆找理由的廢話而已。

“說你要和我成親!”衛箬衣擡手捧住了他的臉,強迫他看向了自己,堅決的說道。

“箬衣……”蕭瑾有點難受。

“你這般的沒有自信像個什麽樣子!”衛箬衣厲聲說道,“如果現在我和你互換,我沒了身份,一身傷病,你會不要我嗎?”

“自是不會!”蕭瑾想都沒想的脫口而出,等說完,他就怔住了,他看到剛剛還目光逼人的衛箬衣眼眶紅了,衹是瞬間,她的眼眶裡就再度蘊滿了淚水,眼淚盈滿之後沿著她的眼角一滴滴的滾落。

“別哭啊,你別哭了……”蕭瑾驟然心痛,他笨拙的擡手去擦衛箬衣的臉頰,卻被她狠狠的避開,“你別碰我!不是沒自信嗎?那你碰我做什麽?你琯我心情好不好?你琯我哭不哭?你琯我傷心不傷心?你說你怕這個怕那個,有考慮過我的感覺沒有!我什麽都不怕,唯一的怕得便是你離開我,以前不覺得,但是傳出你的死訊之後,我過的是什麽日子,你不知道我知道,你說你怕連累我,今日卻又出現在這裡,你到底是自卑,還是根本就自私!”

“箬衣……我……”蕭瑾被衛箬衣將手給擋開,這下徹底的慌了。

眼見著她放開了自己,朝後退,有要離開的意思,蕭瑾更是心慌的要死,他如今是真的怕了。

“我錯了。”蕭瑾朝前一伸手,想要扯住箬衣的,腳下卻是亂了,被一邊的椅子拌了一下,他現在又沒什麽力氣,走路尚需要依靠柺杖才能多走幾步,所以這一絆,他就不受控的朝一邊歪到。

沒有想象之中摔到地上那麽出醜,而是被人在身子落空的時候穩穩的接住,鼻端是熟悉的一切,他哪裡還顧得上自己,緊緊的反握住了扶住他的人的手臂。

“箬衣,我不該這樣想,箬衣……”他急切的說道,秀氣的眉頭緊緊的蹙起。

扶住他的人一片沉默,那沉默比過激的言語更讓他感覺到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