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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节(1 / 2)





  第51章 五十一个酸柚

  晚上回到宿舍季小凉跟袁靖涵继续织起毛线,两人边织边唠嗑着, 气氛融洽。

  “单煊最好给我喜欢这围巾不然我掐死他。”季小凉恶狠狠道。

  宿舍没有暖气, 即使关紧窗,风也能想尽办法闯进屋子里,像极了不讲道理的强盗。季小凉缩在床头, 全身除了手跟头部都裹紧厚厚的棉被, 如果可以她真想整个人缩在被子里织, 露出外面的手指头冻得直哆嗦。

  袁靖涵看着季小凉明明冻得都快不行了, 还努力织着,发出一声喟叹:“爱情真是让人觉得伟大。”

  张桐语扫了她们两个一眼,“你们能不能别吵到别人学习?”

  袁靖涵回瞪过去:“这又还没息寝吵你什么了,就是杠精吧你。”

  张桐语:“有意思,那叫宿管过来看看你们在干什么?”

  袁靖涵气的面色涨红,“你敢?”

  季小凉放下了手中的毛线跟针,用轻松的语气说:“没事,她不就是嫉妒我们有男朋友她没有么, 她喜欢的人现在是我男朋友, 心情不好是能够谅解的。”

  袁靖涵一听心情好极了,不禁拔高了音调:“难怪没事就碰瓷, 眼红了呗。”

  张桐语笑容僵硬,“呵,早晚要分手的,自豪什么?”

  袁靖涵刚想反驳什么,就被季小凉拉住了手臂, 季小凉挑了挑眉,“恐怕某人连手都分不得吧。”

  张桐语将手中紧握的笔松开,往桌上一拍,冷嗤道:“谈恋爱,你们亲过嘴了吗?庸人自扰罢了。”

  季小凉心里一堵,张了张嘴试图想要反驳,但事实便是确实“没有”。

  袁靖涵挺直了腰板,“你咋知道没有呢,我们家小凉……唔唔唔。”还没讲完季小凉就捂上了她的嘴,袁靖涵有些懵逼的瞪着季小凉。

  季小凉躲开了袁靖涵的眼神,将捂着她的手放了下来,再次落在了毛线上织了起来,没再应答张桐语的话。

  张桐语看到季小凉完全无视自己,气的直跺脚,再也坐不住。走向她的面前质问道:“你无视我?”

  季小凉掀了掀眼皮子,语气带着丝漫不经心,“你是三姑六婆吗?也就只有三姑六婆会关心我这般私事了吧。”

  张桐语支吾了几声“我…”,也没想出反驳的话,最后像极了跳梁小丑,大步走出门外甩门而出。

  袁靖涵给季小凉竖起了大拇指,惊叹道:“牛逼啊姐妹,你真是会讲,你是没看到张桐语那吃瘪的样子啧啧啧爽极了。”

  季小凉顿了顿,没回答袁靖涵的话。

  “你跟单煊早打啵了吧,害,你还那么害羞啊这都不能讲。”

  咯噔。

  季小凉听到这里的时候心感觉下坠了一下,她抬眸看了一眼袁靖涵,“…我们没接过吻很奇怪吗?我们在一起也没有很久吧…”

  袁靖涵一听瞪大的眼睛,震惊道:“什么?这还不算久,你们看看你们在一起多久了,老天野了啦!!”

  十月二十四号在一起的,明天就是十二月二十三号了呀。

  季小凉嘀咕道:“也才两个月不到啊…”

  “两个月不到?你们每天相处模式都不觉得像极了兄弟吗!”

  季小凉想起跟单煊在一起以来,每天除了互怼之外,好像确实没有什么丝毫像情侣的地方?相比袁靖涵跟林漾每天甜甜腻腻的,确实像极了兄弟。

  季小凉看着手中的围巾,已经接近成型了。她加快了速度,试图今晚织完。

  袁靖涵见季小凉一副“雨我无关”的表情,开始继续喋喋不休起来:“你看,咱们有些时候就需要主动一些,圣诞节就是后天了,纷纷大雪的夜晚,难道你不想做些什么浪漫的事情吗?”

  “据我所知,月考好像也是圣诞节那天。”

  “……”

  *

  圣诞节那天,湘北市的气温达到了以往的最低,季小凉坐在位置上,看了好几回试卷,始终不忍心将手套脱下来。

  “时间到了,可以开始答题了。”监考老师看了看墙壁上的时钟,接着道:“虽然天气很冷,但是月考要有月考的样子,不要被我抓到有睡觉的。”

  说完之后监考老师坐回到讲台上的椅子,将刚没收掉的暖水袋捂在手里,丝毫不带客气。

  季小凉心里哎了一口气,这可是自己特意早起半个小时煲的热水装的啊。

  季小凉挣扎了十五分钟,最后还是不情不愿往笔袋掏出一支笔,将手套叠放在桌子左上角,开始做起题来。

  一天考完试下来,也还算轻松。这次月考湘北没有像以往一样所有科目堆积在同一天,而是分两天考试。

  下午考完试之后没有晚自习,大家的压力也减少了许多。

  季小凉考完试就马上套好手套,有些笨拙地抱着书包往教室里走。

  其实她心里也不是很有底,单煊考完会不会回班级复习,毕竟自己也没有提前打过招呼。

  一路上季小凉就在猜测,单煊接收到围巾的时候会是什么心情,会不会很兴奋很激动呢。

  “干嘛呢。”单煊看着前面正在飞奔过来的“企鹅”问道。

  季小凉“欸”了一声,停下了脚步,眼前的单煊可算比前两天穿的稍微那么“冬天”一些,总算裹上了一件稍微有些厚度的外套,头发有一小坨翘起来,意外的有些像大哥哥的感觉?

  单煊原先还想戏谑一番她是不是刚从南极回来,却瞥见了女孩外套上有一小片已经湿透了。而当事人却一点都没发现似的,还一直往屋顶外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