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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反派大佬他妈第51节(1 / 2)





  伊诺克:“……”

  约翰:“……”

  这不正说明元帅不仅没有死,而且他还随手捋了一波星贼的羊毛。

  伊诺克:“……”

  您这颗心可真大呀!

  外头都闹成什么样了,您不仅不出面澄清,而且还坐在幕后搜刮了一波,这是稳坐钓鱼台呀。

  像这样的大额转账进出,一定是需要本人的指纹认证的,而且,看着这熟悉的买进卖出,精准投放打法,说这不是元帅在操盘,谁信呐!

  约翰的脸上露出一抹意味深长,一连鼓了好几次掌,“殿下果然厉害!这一招引蛇出洞着实是令人叹服不已,我懂了我懂了。”

  伊诺克则是一脸的恍然大悟,原来元帅是打算把他们一网打尽,斩草除根,让那些藏匿在黑暗中蛀虫自爆身份,这才兵行险招?殿下果然是就是殿下,令人自叹不如。

  真失忆.专注带娃的路易斯:“?????”

  你们说的话,我一句都听不懂!

  第53章 053  一更

  待朱利恩醒酒以后, 他才发现不对劲,他那随身携带的皮夹在这个时候已经不翼而飞了,一时之间, 他慌了神,那皮夹里头只有几张纸币, 丢了就丢了, 但是里头放着他重要的身份证,一旦他的身份证丢失了, 那问题就大条了!

  他一下子便急了,火急火燎的去问了一圈, 希望能够得到皮夹的线索。

  然而,这里是什么地方?这里可是海贼船呀!

  翻译过来,这就是贼的老窝啊!

  你在贼的老窝碰到小贼, 这不是稀疏平常的吗?他那歇斯底里的质问当然得不到回答。

  纵使是昨日在他身侧你侬我侬的陪酒女在这个时候拿了钱便翻脸不认人,毕竟,她们船上可是有规定的, 旅客需自行保管好自己的随身物品, 若是贵重物品在船上不小心遗失,她们概不负责。

  玛莎本就是船上的服务生, 她靠着火辣性感的身材赚取着旅客的小费,只要价钱到位, 她自是会服务到底, 任君挑选。

  当然, 凡事要讲究原则。

  毕竟, 这档子事讲究的就是你情我愿,大家互惠互利。

  她万万没有想到朱利恩昨天出手阔绰得不行,今天马上就翻脸不认人, 抓着她的手,非要说她手脚不干净偷了东西,当即就把她气笑了,你拿不出高额的小费,那是你个人的问题,你这倒打一耙算什么事呀!

  玛莎顶着波涛澎湃的胸部,甩着酒红色的波浪大长发,冲着朱利恩轻蔑一笑,嗤之以鼻道:“哼,你这个真是可笑,拿不出小费,还敢恶人先告状?真是把自己当盘菜了?”

  朱利恩正憋了一肚子的火,哪想到这个臭娘们不仅手脚不干净,而且还是一派咄咄逼人的阵势,看得他是火冒三丈。

  玛莎不仅长得“可人”,而且她还是一个大嗓门,她这个豆蔻的红唇一张口便有几分吃人的阵势,这到底是星贼船上的女人,这“民风”是数一数二的彪悍,她哪有吃亏的道理。

  “怎么?被我戳中心思了?秃顶,啤酒肚,又是个细短小,若不是你说要给我三倍的价钱,你真当我愿意搭理你?麻烦你撒泡尿照照镜子,你配吗?这会拿不出钱来,还要倒打一耙说我是扒手?你能不能要点脸?我看你连面皮都不想要了!”

  这一场喧哗马上就引起了人群的围观,温园园正准备带着一家子出门用早饭呢,一出来便撞见这种事,她没有半点看热闹的心思,带着两位“家属”企图绕开前面拥堵的人群。

  她身后的一大一小果断的对视一眼,露出了然于胸的模样,两个始作俑者巴不得她绕道走呢,生怕这火烧到自己头上。

  朱利恩见玛莎有着这副颠倒是非黑白的口齿,气得他怒发冲冠,当即便耐不住性子,冲了上去,一把拽住了玛莎的头发,那漆黑的眼眸搭配上鹰勾般的鼻子,看起来格外的渗人。

  他根本没有跟玛莎客气的意思,用力的拽着她的头发,阴恻恻道:“你还不肯如实招来吗?你再跟我逞口舌之快,我定让你有去无回!”

  玛莎吃痛,那细碗般的手牢牢抓着他的手腕,急切道:“我什么都没有做,我能说什么?我昨天只是按照你的吩咐陪你喝酒而已,再说了,你醉醺醺弄丢钱包能怪我吗?这不是你自己不小心吗?你说我有嫌疑?怎么说不在场的所有人都有嫌疑?再说了,登船手册你没有看吗?旅客需自行保管好自己的随身物品,若是贵重物品在船上不小心遗失,船员概不负责。”

  朱利恩弄丢了身份证,这会心正急着呢,见她一个劲的狡辩,更是心烦意乱,本来他昨天是出来一番消遣的,哪想到阴沟里翻了船,给这个女人钻了空子,让他丢失了重要物件,这身份证对他来说,意义非凡,一旦出了问题,他怕是小命不保。

  他这儿更是没了跟女人风花雪月的心思。

  他紧紧的抓着玛莎的头发,阴狠道:“你不肯说是吧?好呀,我就要看看到底是你的头皮硬,还是这墙皮硬!”

  说罢,他用力抓着这手无寸铁的女人,“砰砰砰”的撞向那坚硬的铁皮,他下了十足的劲,这用力一撞下去,便把玛莎的脸磕得血红,一时之间,鲜血四溢。

  他尤嫌不够,他特意抓着玛莎的头往桌角撞去,这桌角最是锋利,这一撞下去便让人破了相不说,偏偏那个位置格外的巧妙,撞得是玛莎的鼻梁骨,只听见她一声声的痛呼,连带着鼻梁骨旁边的眼睛一块遭了殃,一时之间,鲜血模糊。

  温园园的身体止不住的颤抖着,那回忆又重新涌上了心头。

  那是一段她极力想要忘记却难以磨灭的记忆。

  她所在的家庭很幸福,父母都非常的疼爱她,当然这都是九岁以后,妈妈重组家庭以后的事情,她的生父是个人渣,这个男人好高骛远,眼高手低,在公司破产以后,放不下身段出去打工,每天都在想着一夜暴富的梦,成天在家里说什么自己在想计划,自己在做方案,不能够出门做这样那样抛头露面的工作,这样会影响他的身份。

  他不愿意出去干活,但是,日子总得过下去呀,他不愿意抛头露面,只能够让她母亲出去抛头露面,天不亮便推着手推车出去吆喝着卖早餐,母亲中午便去市场买新鲜的蔬菜与鲜肉,一到晚上便出去摆夜宵摊子,小的时候她经常跟着母亲到外面出摊,母子俩跟过街老鼠似的,一看到城管车吓得魂都没了,而那个男人在家里享受着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时而还要挑剔今天的饭菜不够好,这个饭菜的盐没有放够,完全不去看看自家的米缸到底还有没有米。

  不久,急于求成的他便看上了一条捷径—赌博。

  这是他最快翻身的方法。

  母亲辛辛苦苦给他攒下的创业基金给他一朝挥霍一空不说,他每每出去赌博,定会喝得烂醉回来。

  你以为他回来做什么?当然是要钱啦!

  他又赌输了。

  他又输了。

  他需要钱,再赌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