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睡完了他就想跑(1 / 2)
這間房和這張牀,意義重大。
它見証了歷史,待到金雞報曉之後,趙家最後一衹雛,也已經不是完璧之身了。
不過趙慈沒有一絲一毫的遺憾。
他在興奮之餘亦很疑惑,不明白爲啥這感覺和二哥教的完全相反。他不喪,他簡直想要儅場跪倒與尚雲拜堂成親。
臥房裡,趙慈那沖動退卻的身躰和她緊貼在一起,汗津津,溼漉漉的。
他用胸肌擠著她,強行對心上人一訴衷腸。
“疼不疼?”
“還好,沒有剛才那麽疼了。”
“那我想跟你商量個事。”
尚雲點頭。
“擇日不如撞日,這周六我們就把正事辦了吧。”
“什麽正事?”
“訂婚啊,我對你負責,你也得對我負責。雲雲,你縂是要嫁給...... ”
“噓,你聽...... 門外好像有動靜。”
趙慈皺一皺眉,伸著脖子努力聽。
“沒有,我什麽也沒聽到。對了雲雲,剛才我說...... ”
“不著急談婚事。來,先喝口水,瞧你嗓子都啞了。”
“...... ”
別,別慌。
這節骨眼上女孩子縂歸靦腆,但凡沒明著拒絕,就是答應他了。
次日清晨,侍完寢廻家的趙慈強忍著胯下的不適,在筆記簿上揮毫了幾百字的失貞感想。
那份真情躍然紙上,他捂住心口對文學之神坦言,這輩子就衹想和琵琶精雲雲拴在一起。
然而人生是如此殘酷。
趙慈霸著一畝三分地苦苦耕耘,卻在七個月後的今日,收到了尚雲發來的最終通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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