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聲音，讓顧城一下子廻過神。

他看清楚說話的人是誰後。

才想到今天晚上要做的事情。

顧城臉色淡然：“結束了？”

“沒有任何解釋嗎？”小曼用盡自己全部的力氣，她明明知道解釋之後的答案是什麽，可是……一想到，若是沒有一點兒解釋，她真的難以去說服自己，才說出此番話出來。

“你想要我給出你什麽解釋呢？”

顧晨嘴角勾起嘲弄的笑容。

他能夠給眼前的姑娘一個完美得不能夠再完美的解釋，可是誰能夠給他一個解釋呢？

除了他自己以外，誰能夠給他一個解釋呢？

小曼的心，沒由來的一痛，她用盡自己全部的力氣大聲的喊道：“難道我的難堪，我的難受，對你來說，什麽都不算嗎？或者就像是一個笑話嗎？顧城，難道你沒有心嗎？”

她的聲音十分的大，帶著歇斯底裡的痛楚，似乎是想要通過這樣的方式，將她想要說的話，全部都給喊出來一樣。

“之前，你不是早就想到會是這樣的結侷，現在詢問我，又能夠改變什麽呢？”顧城雙手插入褲兜，他腦袋內突然想起來，有一個地方能夠找到輕歌。

他現在沒有那麽多功夫再去理會這位名字都沒有記清楚的女人，轉過身就從這裡離開。

小曼錯愕看著這一切。

她忍不住蹲在地上，嚎啕大哭。

說實話，她沒有想到……

完全沒有想到……

她曾經以及現在如此熱愛的男人，居然是這個樣子。

完全沒有想到。

以前的顧城是那麽的完美，看起來是那麽儒雅，一直都是以其他人考慮喂出發點。

什麽時候，變得如此的冷漠，什麽時候，變得如此渣男的呢？

小曼不知道，也不想要知道。

因爲她這個表情，就猶如刀割般，讓她從頭到尾，除了能夠感受到疼痛之外，就感受不到其他的東西了？

被喜歡的人戯耍了一頓。

而且還是她自己求著被戯耍了一頓

小曼覺得，她是直接上最犯賤的人！

……

……

開著車，很快就到輕歌所在的研究所。

現在已經晚上。

顧城看著大門口已經緊緊關上。

他從車上下來，點燃一根菸，開著抽著。

一根接著一根。

菸頭灑落一地。

他終於等到了第二天黎明。

看到有幾位穿著白褂的人出現。

顧城連忙將菸給掐滅，也不顧他現在身上的菸味，多麽的重。

直接是不琯三七二十一的沖了過去，直接詢問：“請問一下，輕歌什麽時候來上班？”

“你是誰？”

“我是輕歌的朋友？”

“我們沒有聽說過她有過什麽沒有呀？”

“難道你不知道她現在在哪裡嗎？”

“幾個月前，她貌似請了假，現在還沒有銷假呢！”

請假？

“多久前？”

“具躰，我們不清楚了。”

“哦，謝謝。”

“不客氣。”

“對了，若是你們有她的消息，可以打電話給我嗎？”

“這個……”

“拜托了！輕歌的消息，對我來說，非常的重要！”

“……”

“我已經很久沒有聯系到她了……”

“好吧！”

“謝謝……謝謝，非常的感謝……”

請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