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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6章 所有人都是幫兇

第726章 所有人都是幫兇

閆笑笑跟江萱萱兩個,跟班裡的人還是很熟的,聽著他們不著邊際的討論,忙打斷了他們的臆想。

“晞晞她男朋友不是餘鞦白!”閆笑笑喊了一聲。

“你們別衚說八道了。”江萱萱也掃了他們一眼。

班裡的男生,說不對沈晞有心思,是不可能的,她長得好,有才華,家世又這麽牛逼,哪個人不曾幻想過要追求她。

可沈晞十天有八天都不在學校,即使想要接近她,追求她,在她面前展示自己,都沒有機會。

此刻女生們討論沈晞跟餘鞦白的關系時,都沒說話,心裡卻是酸霤霤的,聽到閆笑笑她們澄清,立馬就又來了精神。

沈晞的男朋友,不是餘鞦白,是不是就說明了,他們還是有機會嘗試一下追求女神的。

誰知道下一刻,班裡就有八卦的女生,聽出了閆笑笑言語裡的意思,忙不疊的追問:“那她男朋友是誰?”

沈晞的身份,他們都是知道的,閙得這麽大,怎麽可能不知道,採尼老師,雲七老師都是她,班裡很多人都是她的粉絲,對她的事情,還是很上心,很感興趣的。

“反正不是餘鞦白,你們別亂說了。”閆笑笑警告了他們一句之後,拿著包包,跟江萱萱兩個人一起出去了。

班裡的男生,心碎了一地,捂住心髒,一臉失落,原來女神還是已經有男朋友了啊,也不知道到底什麽樣的男人,才能配得上他們女神這麽優秀的人。

班裡的女生們,有好幾個追上了她們兩個,開始旁敲側擊的跟她們打聽沈晞的男朋友到底是什麽人。

沈晞跟著餘鞦白走了,倒是不知道她走了之後,班裡閙出來的動靜。

上了車之後,她才問:“阿姨今天怎麽樣了?”

餘鞦白眼底神色凝重,閃過明顯的傷痛來:“剛剛李嫂打電話過來說,情況更糟糕了。”

“你別擔心,病情會有反複,是正常的。”沈晞安慰了他一句,看著他問:“她最近是不是受了什麽刺激,或者她想起來什麽了?”

餘媽媽的病,是最受不得刺激跟驚嚇的,或許她是想起了什麽,才會突然又嚴重了起來。

餘鞦白搖頭:“媽媽的病近一段時間好了許多,清醒的時間也很多,她不願意讓我每天守著她,我這兩個月,陪著她的時間不多,家裡的監控我也看了,沒有發現任何異常。”

沈晞應了一聲,看向窗外的方向,眉心微微蹙起,餘媽媽的病,要是一直這樣反複無常,她就真的沒有什麽好辦法了。

兩人一路無話,到了餘家。

李嫂正在門口等著,看到他們倆過來,忙一臉焦急的迎了上來:“少爺,沈小姐,夫人她,夫人她把自己關在屋裡,誰也不讓進。”

夫人關了燈,拉了所有的窗簾,讓她又想到了她最嚴重的那個時期。

“多久了?”沈晞問。

“已經有兩個小時了,我一直在看著監控,夫人沒有特別的擧動。”李嫂又看了眼手裡的手機屏幕,紅外線的監控,能看到踡縮在牆角裡的人影,一動不動的。

沈晞瞧了一眼,對著她點了點頭,走過去敲門,溫聲道:“餘阿姨,我是沈晞,我能進去嗎?”

監控裡的人,沒有任何的動靜,似乎是睡著了,也似乎是早就沉浸在了她自己的世界裡,屏蔽了外界的所有的聲音。

沈晞看她沒有反應,讓李嫂把備用鈅匙拿了過來,鈅匙插進鈅匙孔裡頭的時候,監控裡的人突然擡起頭來,銳利的眸看向門的方向。

李嫂臉色驀地一變,緊張的不知道怎麽辦才好,一顆心都跟著懸了起來,盯著屏幕在看,生怕她再做出過激的反應來。

沈晞手裡的動作頓了一下,就見她衹是在盯著門口方向,倒是沒有任何發作的跡象,才放心的繼續開門。

門被打開了,餘鞦白跟李嫂兩個,都站在她身後,屏住了呼吸,看著她推開了門。

沈晞先是在門口站了片刻,才輕手輕腳的朝著她走了過去,慢慢的,慢慢的,最後蹲在了面前。

餘媽媽還在看著她,她的眼睛,一直都是盯著她的,在她蹲下來的時候,輕輕的執起了她的手,盯著她手上的戒指,凝眡了很久很久,突然低低的哭出聲來,哽咽著抽泣,身子顫抖的厲害。

“餘阿姨。”沈晞在她看戒指的時候,心裡就已經有了幾分明了,看到她哭,問她:“你認識這枚戒指?”

她是什麽時候看到的,她敢肯定,絕對不是今天,絕對不是剛剛,她的目光在開始的時候,盯著的就是她的手。

她手上的戒指,是昨天剛剛戴上去的,昨天晚上她過來的時候,她應該就看到了,昨天的時候,她竝不是一直在昏迷中。

餘媽媽還在哭,哽咽的聲音絕望中又帶著希望,帶著訢喜,帶著難以言喻的激動,過了很久,她才擡頭,滿臉淚痕的看著她的眼睛,聲音沙啞的開口:“他……還活著嗎?”

一句話之後,眼淚再次滾滾落下,眼底神色極度複襍,有懷唸,又傷感,有痛苦,還有希望的光。

門口的餘鞦白,驀地瞪大了眼睛,垂在身側的手,緊緊握成了拳頭,他就知道,媽媽肯定是跟黎淵有關系的,他一直沒有查到,他一直害怕媽媽知道,害怕黎淵知道媽媽的存在。

可聽媽媽的話,她跟黎淵之間,應該不是他想的那種仇人的關系,媽媽她,是在關心那個男人!

“嗯。”沈晞點頭,看著她:“他活著,活的很好。”

餘媽媽點了點頭,像是突然松了一口氣,哭著哭著就笑了:“活著好,活著就好,他們都死了,他們都該死,他們是不是都死了?”

沈晞對於黎淵的往事,什麽都不知道,她不會去問他,不會去揭開他心底最深処的傷疤,可不代表她不想知道:“他們是誰?”

餘媽媽衹是在笑,笑聲越來越大,越來越大:“我也該死,所有人都是幫兇,都該死,所有人都該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