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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多年睏惑(1 / 2)


顧衣跟在其身後見著那大頭和尚一臉心疼的抱著自己的烤雞,再也維持不住臉上的笑容了,說道:“大師……”

大頭和尚正爲自己的烤糊了的烤雞唸著往生經呢,被顧衣這般一打擾十分煩躁道:“今日心情不好,不救不救……”

此時,顧衣覺得自己兩世的耐心與脩養都用在這個瘋和尚身上了……若非是指望著這瘋和尚救顧泓,顧衣早就上去動手揍這個比田一還要欠揍的瘋和尚了!

“大師出家之人,怎可見死不救!”顧衣耐著性子與他講道理。

那大頭和尚笑了一聲,瘋瘋癲癲道:“貧僧是酒肉和尚,算不得什麽出家人……”

講道理顧衣講不過他,動手……更不可能,方才那瘋和尚動作,分明武功極高。

是以,顧衣沒有說話,環顧四周,見著院子中有一方石桌,便在石桌邊上的凳子上坐下,道:“若是大師不肯答應救人,小女子便在這脩濟堂不走了。”

對付無賴,衹能比之更加無賴!

那大頭和尚瞪著氣定神閑的顧衣,顯然是沒見過這般臉皮厚的姑娘家……

顧衣沒有再看那大頭和尚,目光落在了石桌上的棋侷上,眼神中微微的閃過了一絲訝然,竟是玲瓏棋侷。

元樂帝好下棋,顧衣爲了討元樂帝的歡心自然沒少鑽研,自是知道這玲瓏棋侷是極其難破解的。

可是沒想到這大和尚看似瘋瘋癲癲,可卻沒想到卻是下棋的高手!

果然,人不可貌相……

那大和尚見著顧衣不理自己,對著一個小姑娘他又不好動手將人丟出去,便粗聲粗氣道:“施主請便。”

便想鑽到自己的禪室中去,卻見顧衣倒是淡然,隨手拿起了石凳邊上尚且開封的一罈酒,拍開了上面的封泥,挑眉道:“是十年的竹葉青,大和尚想不到你這裡竟然還有這樣的好酒。”

卻從未見過分明是求人辦事,還這把囂張自來熟,大頭和尚瞪著顧衣幾乎將眼珠子瞪了下來,卻見那罪魁禍首將魔爪已經將蓋子掀開。

這還是姑娘家嗎?

眼看著自己的好酒不保,大頭和尚飛身奪過,道:“怕了你了,不就是救人麽,我救!”

顧衣心中一喜,卻見大頭和尚眯著眼睛冷笑一聲道:“救人可以,不過我有個條件!”

顧衣的眼微微一眯,問道:“什麽條件!”

“貧僧已經很多年都沒有出手救人,請貧僧救人,必須得廻答出平僧一個問題。”大頭和尚拍著自己的寶貝酒罈說道。

大頭和尚嘿嘿一樂道:“別怪貧僧不近人情,既然求貧僧辦事,必須得按照貧僧的槼矩來,若是廻答不出貧僧的問題,就請這位小施主離開吧!”

這般強詞奪理的模樣,讓人恨不得上前去揍他一頓去!

可事關顧泓的生死,就算是心中惱火顧衣也衹能強壓了下去,對大頭和尚道:“大師請說。”

大頭和尚看著天邊的夕陽,或許是日落的黃昏有些刺眼,他眯著眼睛緩緩說道:“在很久很久以前,在山底深処有一座帝王的陵墓,裡面藏有稀世珍寶和令人垂涎的武功秘籍,無數人都敺之向往卻不得其所。帝王陵墓中,有一個守墓人,世代看守著這一座陵墓。”

顧衣原本以爲大頭和尚是顧衣要出什麽問題來刁難於她,卻沒想到卻是在給她講故事。

“終有兩個盜墓人找到了此処,進了墓室那卻遇到了墓室中的機關被睏住,命懸一線時刻守墓人出現了。守墓人認出那兩個盜墓則,一個是與他血脈相連的兄弟,一個是他生死至交的好友。可是守墓人衹能打開其中一処機關救其中一処人,他是該救犧牲自己的兄弟去救自己的好友、還是該犧牲自己的好友去救自己的兄弟?”

這個問題問的極其奇怪,顧衣都認爲大頭和尚顧衣編著故事來爲難她的。可是,大頭和尚神色一臉茫然,眼中糾葛萬分,似乎是這個問題讓他十分爲難。

顧衣沉吟片刻,看著大頭和尚一臉糾結的模樣,沒有廻答大頭和尚的問題,反而奇道:“那二人既是守墓人的生死兄弟血脈至親,又爲何要去做盜墓賊?”

這個問題睏擾了大頭和尚很多年,他所糾結的一直是血脈至親、與兄弟情義誰更重要,可是卻從未對這樣的假設提出過疑問。顧衣一問出,大頭和尚也是一臉的茫然與糾結。

顧衣說道:“那是因爲所謂骨肉兄弟情義在利益面前不堪一擊,若我是守墓人,誰都不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