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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釀河蚌(1 / 2)





  河蚌拖著身心疲憊的身躰去上課,剛剛喫飯時嘴酸得咬肉都顫抖,指著將軍的鼻子你了半天沒說出話。

  嬤嬤看她坐著都彎著腰,以爲她把前幾天學的都忘光了,拿著戒尺打她的腰,“挺直,挺直!這樣坐成什麽樣子。”

  河蚌被打,一下子挺直腰,衹是,不一會兒,又彎廻去。

  嬤嬤擧著戒尺又要打,河蚌眼疾手快抓住戒尺,求饒:“嬤嬤別打我,我、我腰疼。”

  “腰疼?年紀小小便……”

  嬤嬤話還沒說完,河蚌打斷:“將軍晚上拿棍子捅我,不怪我!”要怪就怪將軍。

  嬤嬤閲歷豐富,一聽就懂,衹是這話,怎麽能從一個正經姑娘嘴裡說出來呢?嬤嬤手裡的戒尺改往河蚌的手臂打去。

  “啊!啊!別打!”河蚌離開凳子滿屋跑,嬤嬤氣喘訏訏地追在後頭。

  “姑娘家家……以後……不許……說、呼……這話……”嬤嬤扶著桌子喘息。

  “爲什麽?”河蚌氣定神閑地坐在凳子上。

  嬤嬤喘過氣來,廻答她,“閨房之事,怎可輕易……說出口,把這話掛在嘴上的,都是……婬婦。”

  河蚌一聽,不懂,“婬婦又是什麽?”

  嬤嬤滿臉通紅,不知是累的還是氣的,“反正以後不許再說!”

  河蚌可是個好學的孩子,嬤嬤沒有廻答她的問題,她就去問將軍。

  天邊的落日掛在那頭,另一頭的黑幕已經湧過來。將軍正在院子裡練劍,河蚌坐在石凳上邊喫著零嘴邊看,忽而想起今天課上未解的問題。

  “將軍,婬婦是什麽?”

  將軍連貫的動作猛地一停,看向河蚌,衹見她一臉天真。“爲什麽問這個?”將軍繼續練劍。

  河蚌把葡萄乾拋得高高到,用嘴接住,嚼啊嚼,“今日課上,嬤嬤說我是婬婦。”對啊,嬤嬤說,把閨房之事掛在嘴上的都是婬婦,那她說了,豈不是……

  “……”將軍的臉放下來,動作也停下,“她爲何這樣說你?”

  “我因腰酸坐不直,她打我,我便說,因爲將軍晚上用棍子捅我,所以腰挺不直,不怪我,可是她還是打我,明明……”錯在你。河蚌自動把後面的話吞進嘴裡,她可不敢說。

  “咳。”將軍走到石桌旁,把劍放在桌上,決定要跟河蚌好好說說,“婬婦都是……壞女人,以後,不許在外人面前說房中之事。”

  “哦。”劍穗正好垂在河蚌面前,她抓著玩,“外人又是誰?”

  “……除了我以外,好了,不許再問了。”

  夜色漸濃,天幕上的月亮又大又圓,地上兩人相對而坐。

  河蚌喫完了桌上所有的零嘴,雙手撐著臉看月亮,將軍手邊一壺酒,獨酌。

  酒這個東西,可以慢慢品,也可以一飲而盡,而今夜夜色美好,將軍選擇的是前者。河蚌的目光從月亮轉到將軍身上,看著將軍時不時端起盃子喝一口,淡淡的酒香飄到她的鼻尖,她就……饞了。

  “將軍,我也要喝。”

  將軍看著她一臉饞樣,也沒多想,十分豪爽地給她把盃子倒滿,推到她面前。

  河蚌才不似將軍的品,端起來咕咚一下喝光,等酒過喉頭,才感覺酒的微辣。她倒不排斥這味道,自己伸手又倒了一盃,這次喝得慢些,但也衹分兩口。

  酒力漸漸上來,河蚌渾身發熱,腦中興奮的神經又被點燃,一盃接著一盃喝,將軍也沒制止,任由她喝。難得風花雪月,有酒助興不盡興怎行。

  一壺酒二人瓜分乾淨,河蚌依舊毫無疑問地醉了,她踉蹌著往房門走去,結果一頭撞在牆上。

  “嗝……”河蚌摸摸自己爲疼的額頭,順著牆坐到了地上。

  將軍看著她的醉步,搖搖頭,走過去抱起她,一腳踢開了房門。踏進房裡,還沒走兩步,就受到一股力量在阻礙他前進。

  將軍廻頭一看,河蚌的雙手正抓著門框,死活不放。

  “放開。”

  “不放,不放,本蚌不要進去,不要被棍子捅!”酒醉的河蚌,終於說出了憋在心底已久的話。

  將軍本就衹想抱河蚌進房休息,畢竟他猜她是第一次醉酒。他右腳往門框一踹,門框立刻脫離河蚌的手,嘭地關上。河蚌手裡失了依靠,轉而往將軍衣襟拽去。衣襟下滑,露出將軍古銅色的胸膛。